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落下一个多月的课程,原本她就学的够呛,很怀疑重新上课自己能不能跟得上……
到晚上接到通知,病理学重新开课,每周二上午八点半到十二点半。
周二,明天?
病理学是之前言教授教的那门课,找到合适教授了?
商商盯着信息看了会,没太在意,丢开手机,继续啃书。
后来爸爸整夜整夜不归,不记得多久没有见过爸爸了,却记得妈妈带她始终守在那里,妈妈很傻,以为爸爸还会回来,可是没有,直到妈妈去世,爸爸也都不曾出现,到最后永远关机的号码,变成了空号。
就连妈妈的葬礼也是年晋晟出手帮的忙。
真的,那个小家,她再是路痴,这么多年也还是清楚记得回家的路。
可是不敢回去,那里空荡荡的,没有妈妈在等她……
情绪低落,茫然。
夜里,很不太平。
一直有人在敲门。
很恐怖的斯条慢理一下接着一下,扣扣、扣扣撞-击耳膜。
好几次商商才要入睡,又被那声音弄醒,但下chuang,打开门,外头又空荡荡的没有人,周而复始已经深夜。
不知道之后该怎么办。
不过也奇怪,学校处分至今没有下来,她旷课一个多月,按陆筱的说法,当初是替她请了假的,看看自己的肚子,再翻翻日历,还有两个月不到就是暑假。
想了想,给辅导员打电话消了假。
还是决定将这学期的课上完,过了暑假,下学期的事情到时候再看情况而定。
下午基本是在看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