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五百七十三章 亡灵界（二十二）

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她的容貌：面目全非。

她的脸上没有一块完好的皮肤，脸上的肌肤皱巴巴的，根本就看不出她当年的容貌是如何的倾国倾城。

“可笑的是，你连谁把你变成这样的，都记不清了。”枯芒冷笑着，他探查过了暮婷婷的记忆。她的记忆有了大片的缺失，很多记忆都是不连贯的。

暮婷婷垂下眼眸，她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变成这样的。只不过，她能够感受到自己全身的刺痛，想来，全身的肌肤都已经变成了和脸一样恶心的模样。

像是烂透了的水果一样，泛着恶心的气息。暮婷婷在心中自嘲的想着。

鹿鸣见墨临栖这么回答，便没有再说些什么了。

与此同时，在亡灵界的某个山洞中。

一个隐没在黑暗中的人，低低的笑出了声，“暮婷婷，你可真是没用啊。”

暮婷婷想说话，但是身子虚弱的连吐出一个字眼都做不到。她试图运转体内的玄力，可是身体里的玄力少得吓人。可以说，现在的她，弱得和刚出生的婴儿一样，随随便便来一个人就能把她解决了。

枯芒大人……暮婷婷没有出声，唇瓣抖了抖。

“暮婷婷，你记清楚这张脸。”枯芒的手指一划，在半空中出现了龙伊一的脸，“是这张脸的主人害得你变成这样的。”

暮婷婷深深的看着龙伊一，仿佛要将龙伊一的容貌刻在骨子里。

“哦呀哦呀，有传送阵的反应了呢。”枯芒的视线转向了左边，他的左边只是一片黑漆漆的石壁，但是他的视线好像穿越了石壁，看向了遥远的彼方。

“暮婷婷，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样子吗？”枯芒慢慢的从黑暗中走了出来，白光一闪，手中便已经拿了一面镜子。

他将镜子拿到了暮婷婷的眼前，让她看看她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。

暮婷婷在镜子到跟前之前，就闭上了眼睛。她不想看，不想知道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。

“女人总是爱逃避问题。”枯芒声音暴躁的喊道：“暮婷婷，你给我睁开眼，看清楚你现在是什么样子！”

他的声音足以震颤人的灵魂，暮婷婷屈辱的睁开了眼睛，看向了镜子里的自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