皮囊之下 第140节

“厉太太……接受了俱乐部的一名男人的邀约，现在……现在厉太太和那位男人跳的是……是贴面舞。”

皱眉，说：“让高云双想办法把那男人带走，她想跳舞就让她跳，最重要的是让她远离那些男人。”

“是的，厉先生。”

目光重新落在车窗外，想了想：“金沅，你打电话给高云双，问她今晚都穿了什么样的衣服。”

“是的，厉先生。”

蹑手蹑脚的脚步声来到他床前。

小会时间，蹑手蹑脚的脚步远去，门关上。

男孩睁开眼睛，数以百记的星星在天花板上盘旋着，宛如遍布于银河系上的星群，忽闪忽闪的。

那一夜，男孩有好梦，在梦里他看到自己母亲的模样，很温柔的唤着他“阿特。”

那声“厉先生”把他墨西哥河岸边的中国餐馆阁楼带回到拉斯维加斯平原公路上。

侧耳倾听。

当知道她今晚穿的是露背装时，抢过金沅的手机，对着手机：

金沅捂着电话，支支吾吾：“厉先生，厉太太……厉太太现在在跳舞。”

抚额，默许她到俱乐部去玩了，默许她可以喝一点酒了，再默许她跳舞也不算什么的了。

闭上眼睛，没有说话。

“厉先生。”

睁开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