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忆的诡计 第41节

“对。”

“不是。”葛飞驰道：“就算不需要太严谨也别用这么笼统的对暗号方式，详细说说。看看有没有可能通过这些脑部的片子找到他。”

向衡：“……”

葛队这是飘了！要是看个造影片、核磁片就能抓到凶手，那他们重案组当初就该在医院脑科神经外科占一个办公室。

“这谁的片子？”向衡问。

听上去合情合理，聂昊沉默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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武兴分局。

葛飞驰问顾寒山：“为什么他会继续杀人？”

顾寒山道：“我说的是，很大可能继续杀人。”

“胡磊的。”

向衡：“……”难怪呢。

顾寒山有了兴趣：“我还能看看他别的片子或者更详细的病历吗？”

向衡摆了摆手，让顾寒山停一下。他问葛飞驰：“胡磊跟顾寒山有关系？新阳？还是第四医院？”

“别抠字眼，说说理由。”葛飞驰着急。

顾寒山稳稳地道：“这不是抠字眼，这是严谨地表述。在医学上有很多种可能性，没有绝对的事，更何况这里还不止脑功能的问题，还涉及到环境因素，人为刺激，行为动机……”

向衡打断她：“不需要太严谨，我们不是医生，不给他动手术。大胆推测，他为什么会继续杀人？”

“这就是一个敢杀人的脑子。”顾寒山道。

“食髓知味？”向衡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