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、故事纯属虚构
“呵,票?”纹身男咧牙,“正好,给钱换。”
话才说完,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。“脏虎,听说是你顺走了我们班长的钱包?”
花衬衫气喘吁吁,把钱包向后一抛,窜进了一条小巷。
黄一衍捡起钱包,数了数钱。钱没有少,但是音乐会的票没了。她一咬牙,跑进了花衬衫窜进的那条小巷。
这倒是进贼窝了。
小巷里有五六个人,一个手臂满是纹身的男人正在狠狠抽打花衬衫的头,“坑,坑,坑,你几天没交钱了?”
花衬衫痛叫:“大哥,那个人太猛了,追了我三条街。眼看要被追上了,我弃财保命啊。不过,我拿到了这个。”花衬衫献上一个利是袋。
那时的黄家小儿子十来岁,也是寸头,“二姐和我站一起,都能当我哥。”
黄父气血上涌,但他不舍得再吐了。只叹教子无方。
街口音像店老板是个摇滚爱好者,黄一衍常去店门口偷听。
一天,老板拿到了一张市里音乐会的门票。他走不开,半哄半骗卖给了黄一衍。
黄父不同意,“去市里太远了。要从邬山镇搭车,到了县城,再从县城搭车。你别去,危险。”
纹身男抢过利是袋,“对方是小孩啊?还有压岁钱。”他打开,只见一张不是钱币的纸。“妈的!这是什么鬼?冥币?”
花衬衫吃惊,“不是钱?”
黄一衍听清楚了,那正是她的音乐会门票。
纹身男见到巷口有人,厉声质问,“你谁?”
她迈步向前,“那是我的票。”
听话的女孩,她不叫黄一衍。叫了黄一衍,她一定不听话。
她背起背包,自个儿走了。
到了半路,司机停车休息。
黄一衍下车买水,被一个穿花衬衫的小偷扒了钱包。她及时发现,追了过去,而且紧追不放。
两人像是赛跑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