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7.chapter 17

变回人形的赵有鱼整整自己身上有点凌乱的丁香色裙子，从客房里探出头来。

她的食物中蕴含着食材的本味，普通人类或许只会觉得格外鲜美，对妖的修为进境却大有裨益。

——否则他不会那样迅速地从“大鲤鱼”重新变回鲛人，甚至，拥有比那场意外之前更加精纯强悍的能力。

这个傻乎乎的小厨娘，其实掌握了亘古以来，所有妖类梦寐以求的能力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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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去哪儿啊？”

卫慈道：“你如果够强大，就不会被人欺负。”

很好，简洁明了，直戳要害。

最终在回家路上的谈判中，赵有鱼半被迫半主动地接受了鲛人先生提供的特训课程。

从明天开始。

看卫慈那模样，也绝对不是什么温和宽容的老师。想想生活又要对她这只小猫咪下手，赵有鱼脚步一拐，就去路边摊上买了五串电烤羊肉串儿，肉块大而香，酱料足，多放了孜然和辣椒，烤得只滴油的那种。

第二天赵有鱼正在被子里悄悄吃棒棒糖的时候，被卫慈敲门通知他们晚上要出去。

对于现在这个“男朋友”，赵有鱼是又敬又怕，完全把他当训练教官了。

她今儿被卫慈折腾了一天，那点法力还是少得可怜，掌心上勉强能冒出一点儿小火苗，被风一吹，“噗嗤”一下就灭了。

赵有鱼觉得没什么希望了，但瞧男人沉静的模样，就知道这种情况完全在他预料之中。

——也就意味着，这样可怕的训练还要继续下去，强度甚至会越来越大。

卫慈站在旁边看她吃。

赵有鱼假模假式地问他要不要也来点，然后被拒绝了。

“这和我弄的食物有什么区别吗？”赵有鱼啃着羊肉串问。

这家羊肉很新鲜的，不存在过期变质和以次充好，酱汁也是独家秘制，味道很好。

卫慈摇头拒绝了，“不一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