坏爱情 第54节
最后当然是——
把她吻得和他一再保证:以后再也不敢自称是他哥哥的女友了。
那颗埋在他怀里的头颅还是一动也不动,五分钟就只剩下四分钟了,再叫了一声梁鳕。
“现在丑。”她如是说。
擦脸的毛巾掉落在地上,水龙头来不及关,刚刚整理得整整齐齐的头发又有些许滑落到脸上,被动地整个背部贴在墙上,踮起着脚尖手还挂在他颈部上大口大口呼吸着,在他的瞳孔里印着她被吻肿的嘴唇,被吻肿的嘴唇配上哭肿的眼睛,这张脸怎么看都丑。
好吧,好吧,以后不忽然叫她就是了。
“还不起来吗?”
头埋得更紧。
“我想吻你。”如实相告。
结结实实挨了一脚。
这么丑的一张脸还处于他手掌里头。
“很丑吗?”问着,被他吻得意乱情迷,在意乱情迷间心里模糊想着这话要是放在哥哥面前说,肯定是“不不,不,一点也不丑,现在的你貌若天仙。”
不知道弟弟会不是和哥哥一样,悄悄抬起眼睛。
“是有点丑。”他在细细看了她之后说。
混蛋,她就不该对住在哈德良区的小子抱有希望。
“梁……鳕。”这样该可以了吧?
“嗯。”
“我想吻你。”
在摘落下她的帽子时,第一眼触及她那红艳艳的嘴唇时他就想把她含在嘴里了,吻得她无法呼吸,吻得她没有思想,吻得她频频和他求饶:我以后再也不敢在别的男人地盘呼呼大睡了,我以后再也不敢涂着这么艳丽色彩的唇色在夜间行走了。
可以的,你可以涂这么艳丽色彩颜色的口红,但前提得是它只能出现在温礼安面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