鬼呼吸 第217节

“嗯。”

“出去的次数频繁不频繁？不要回答得含糊不清。比方说，十次里面，出去几次？”

“我……我吗？还是李萍？”

王自力才意识到，对于夜总会小姐，这个也是不同的。

“当然是李萍！”王自力说。

“我跟她关系好呀！她刚来太仓的时候交过一个男朋友，谈了两三个月吧，不过那是一年多前的事情了。”

“最近有没有认识什么男人，比如说……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客人。”

“应该也没有，没听她说过。”

“你们平时工作怎么样的，下班后会陪客人出去么？”

“啊？”

“哦，她吧，十次里面……大概四五次吧……”莫芸把头低得更深了。

“有没有什么客人经常约她？”

“这个……我就不清楚了……我们虽然关系好，但这种事情还是不会说的。”

王自力点点头，表示理解，继续问：“你们一直在这家歌厅？”

“不是。我们跳来跳去的，这条路上的歌厅多。”

王自力这个问题，令莫芸陷入尴尬，不知该不该回答。

“你放心，我说过，我们今天是来查案的，跟这个案子没关系的事情我们听了统统忘掉，你尽管讲。但我提醒你，一定要说实话，万一没说实话，后果很严重，懂不懂？”

王自力的语气坚定有力，不容置疑。

“哦……哦……有时候吧。”莫芸低下头。

“李萍呢，她也一样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