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70章 人……是不是你杀的？…

“呃……”

他挣扎了一小会，总算安静下来。

狱卒退下。

人走后，纪云舒松了一口气。

余少卿赶紧说，“纪先生，你进去问，我在外头守着。”

“嗯。”她赶忙进去。

牢房内，张大齐像死人一样瘫在地上，身上的衣服被抽得血痕斑斑，血液沾得稻草上到处都是，他一双深凹无力的眼睛微微眯着，盯在监牢的天花板上一动不动，张了张满口是血的嘴，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
“这个你就不用管了，将门打开就行。”

“啊？”

“啊什么啊？”

“他是重犯，大人还是在外头问比较好。”狱卒好声好语。

余少卿丢了他一记狠眼，“你也知道他说不出话来，隔着木桩，你让本官怎么问？”

她蹲下来，唤了几句。

“张大齐？张大齐？”

张大齐“呃呃呃”了几声，眉头皱到了一块。

似是害怕

“你不用怕，我是来帮你的。”语气轻和。

“这……”

“打开。”

狱卒巍巍颤颤，只好掏出钥匙将门打开。

余少卿，“你退下吧，大理寺问案，旁人不得听，若是有事自会叫你。”

“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