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89章 离去世就差这么一点点
戚然：“……”
周云溪目光灼灼地看着戚然：“你觉得会是谁？”
“我不要我觉得，我要你觉得。”
“正经问你呢！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周云溪一口气说完：“怎么样？高兴吗？”
戚然连连点头：“她活该！跟脑残片磕多了一样，从见到我第一面开始就针对我，简直莫名其妙。”
顿了片刻，戚然问道：“不过，只是黑料被放出来，人设崩了而已，这种程度就要被雪藏？”
周云溪奇怪地看了戚然一眼：“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？”
戚然：？
“真不知道？”
“嗯。”
周云溪点头：“行！做好事不留名。”
“圈子里身上背了黑料的人多得是，哪有那么容易被雪藏？吴蔓蔓被雪藏，分明是有人在背地里替你出头。”
戚然瞳孔地震：“替我出头？”
“嗯！”
“我还有这靠山？”
周云溪瞥了她一眼：“你问我？”